“你要洗吗?”顿了一下,又改口,“还是擦下.身子?”
傅枭没有立刻回答。
他放在被子下的手用力掐了掐手心,才艰难地移开了视线。
明明在前世看到过无数遍这样的场景,也看到过度念更诱人的样子,可现在乍然看见度念的模样,还是心里发痒。
傅枭轻咳一声,撇开脸,“不用。”
度念没看出什么端倪,把换下的衣服叠好收了起来,又关掉了病房里的几个灯,只留下床头的一盏小灯。
这间病房没有陪护床,他打算就在椅子上将就一晚。
今天因为傅枭刚做完手术,他才决定在医院过夜,等明天过后就只有白天待在医院,所以也没必要特意准备陪护床。
傅枭看着度念坐在椅子上,皱了皱眉。他还以为度念今晚不会留在这过夜,也就没让人多准备一张床。
再三犹豫后,他还是开口:“要上来吗?”
高级病房里的病床很大,躺下两个人绰绰有余,各睡一边的话根本不会碰到彼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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