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眼里布满血丝,一瞬不瞬地看着站在一起的度念和盛闻燃,额角暴起可怖的青筋,手上的伤口血流得更快了,但他像是已经感觉不到疼痛。

        度念刚才的那句话还在他脑海中不停地回响。

        明明只是几个简单的字,他却怎么也拼凑不起来,甚至理解不了那句话的意思。

        本来就住在一起?

        在这段时间里,度念都一直跟这个人住在一起吗?

        傅枭心里像是被千刀万剐般难受,被他关在笼子里的冲动快要破笼而出。

        度念看到傅枭的样子,下意识绷紧了身子,警惕地盯着他的动作,生怕他突然发疯。

        上一世他从家里逃出去那晚,傅枭的神情就跟现在很像,后来傅枭就拿来了绳子,把他绑在了床头。

        谁知道傅枭这次发疯,又会做出什么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僵持了一会,傅枭才又往前走了一步,逼近已经受伤的盛闻燃,无声的脚步像是蓄势撕咬敌人的野兽。

        度念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,他压低嗓子,警告地喊了一声:“傅枭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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