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想听到的服软,现在从度念口中说出来,却让傅枭的心脏一阵刺痛。
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颤:“不是……”
[信物核对完毕。]
机械的声音再次在度念耳边响起。
他看了一眼几欲发狂的男人,翻身到了栏杆外面。
寒风吹得衣服沙沙作响,冷冰冰的布料贴在他身上,勾勒出一截又薄又窄的线条。
度念声音很小,像是在说给自己听:“如果三年前,你没有出现在酒吧就好了。”
他松开了手。
傅枭目眦欲裂,冲上去想拉住度念,却只碰到了他手上的一截绳索,抓了个空。
绳索在他手中断裂,掌心磨出一道血痕。
傅枭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下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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