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被傅枭吵醒后,他想起来倒杯水喝,不出所料地被睡梦中的傅枭揽了回去,还像标记猎物一样狠狠咬了一口。咬完之后,傅枭在那个牙印上舔了几下,才终于安静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要不是知道清醒的傅枭不可能做出这种事,度念几乎要以为他是在装睡。

        留下牙印的罪魁祸首已经起床,正站在床边换衣服。

        度念从床上爬起来,洗漱完后从衣柜里拿出一件高领毛衣,用领子遮住脖颈上的牙印。

        换好了衣服,他打开手机查看了一下今天的温度,又从衣柜里拿出一件傅枭的外套。

        傅枭刚准备离开房间,就看到度念拿着一件外套走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今天降温了,多穿一件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傅枭停下脚步,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度念。

        度念穿得很严实,身上几乎没有裸露在外的肌肤,连袜子都规规矩矩地拉到脚腕上方。他习惯穿浅色的衣服,米色的高领毛衣遮住了修长的脖颈,只能窥见一点雪色,让人愈发心痒。

        傅枭知道度念怕冷,每年到了冬天都会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,受不了一点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收回视线,没有接过外套:“你拿着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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