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念边胡思乱想,边把单薄的被子盖在身上。
旅馆的被子不知道用了多少年,一点寒气也挡不住,即使盖上了被子,度念仍是浑身发冷,手脚冰凉。他强迫自己闭上眼,只想快点进入梦乡。
睡着了就不冷了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他意识才渐渐模糊,缩在被子里睡了过去。
第二天,度念准时被生物钟唤醒。
他下楼退了房,匆匆打车赶回了家。
傅枭昨晚在晚宴上肯定不可避免要喝酒,每次他喝了酒,第二天都会头疼,必须要度念跟着去公司照顾。
之前有次他没看出傅枭喝了酒,次日也没跟去公司,上午就被叶助理的电话疯狂轰炸,让他立刻赶去公司。他赶过去才知道傅枭喝完酒的次日不但会头疼,脾气也极难伺候,短短几个钟就让公司的人苦不堪言。
度念在办公室里安抚了傅枭出来,听着叶助理和其他人的感谢,倒觉得是他们夸张了。
傅枭喝完酒后的脾气明明跟平时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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