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念挽起袖子,露出一截纤细白皙的手腕,垂眼看着医生在缝了针的地方包上纱布。

        一道蜿蜒的缝针疤痕从掌心延伸到手腕上方,在细腻肌肤的衬托下,显得有些狰狞可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行了。”固定好纱布后,伍舟收回手,“伤口注意不要碰水,按时换药,小心感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谢谢。”度念用手指碰了碰纱布,麻醉药效还没过,按下去也没有什么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伍舟把桌面上的纱布和剪刀收起来,关上抽屉,看向度念的眼神有些复杂:“你这伤到底是怎么弄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虽然度念告诉他这是切菜的时候割到的,可他不是傻子。这样深的伤口,除非是把手当成菜切了,不然不可能割成这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度念收回按在纱布上的手,抬头朝他眨了下眼睛:“真的是切菜的时候弄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伍舟知道他不愿意说,只好不再问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看了眼墙上的钟,现在已经到了他下班的时间,便锁好抽屉站起身,边脱下身上的白大褂边问:“一起去吃饭吗?你那个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原本想用“对象”这个词,可突然想起度念以前跟他澄清过那不是他对象,而是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金主。”度念帮他接上他难以启齿的两个字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