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旧正低着头看他。
“我想这样做很久了。”他说,“我想要的只有这个。”
舒星未没来得说话。
他拼命地吸气、呼气。
尽管如此,但因为刚才的呼吸不畅,缺氧仍让他的胸口剧烈起伏。
……舌头。
刚才舌头伸出来了。
他舔-弄着他的口腔,每当他想说什么的时候,就会咬住他的嘴唇。然后他就会忘记自己想说什么,让这个吻持续了本不该有的时长。
宴旧像是在等他的反应。
他的手依旧放在舒星未的后颈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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