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虽然让开了,但是没有被他拉着的那只手却放在他的后颈上,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的脸、他的表情,他的眼睛,观察他的反应,好像他是盘子上的食物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舒星未皱眉说,想要推开他,“你在做什么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但他的话还没来得及说。

        下一刻,宴旧再次压了上来,把他尚未说出口的话吞进了喉咙里。

        手,不知道该放在哪里。

        但绝对不可能抱住对方,所以只能手足无措地放在肩膀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喘息的间隙里,他拼命地想要说话,“你……”但这只是让对方有机会加深这个吻。口腔被陌生的热量扫荡着、侵蚀着,舌头被卷起,不断地□□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不觉,丧失了力气,就连挣扎的心情都逐渐衰弱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大脑已然陷入一片空白。

        宴旧早就翻过了沙发,膝盖挤入他的腿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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