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睡觉了吗?”宴旧问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已经很晚了。他似乎终于意识到这件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可以和你一起睡一会儿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一般来说,宴旧不会问,只会直接做。但不知道为什么,现在他在舒星未的事情上很谨慎。那种刚才感觉到的笨拙,不是伪装出来的——他好像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,才能照顾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舒星未让开了一点位置。

        宴旧脱掉了外套,并没有真的上床,而是半边身体靠在了边缘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一张狭窄的单人病床。

        即使不是两个成年人也相当拥挤,隔着衣服,也能够感觉到彼此传来的体温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之间又陷入了一片静谧,没有交谈。

        舒星未有心事,一直在走神,直到听见宴旧在身旁低声道:“饭是我自己做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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