椅子被放在了原本的位置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看了一眼。刚才磕到他小腿的位置的挡板,此时已经布满了黏糊糊的液体,分不清到底是脑浆还是肌肉组织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此惨烈的场景,就像一场席卷而过的风暴。

        舒星未默默地注视着那一滩肮脏的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自己好像做的过火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考虑到上次阙连重新出现,他有这样的反应也很正常吧?他不想再看到同桌出现在自己的面前,将之前发生的事情重演,这样用力不是很正常的做法吗?

        虽然每一个步骤都很合理,但是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对方讥笑的眼神、嘲笑的话语在脑子里碰撞。

        说谎、宴旧在说谎。

        【这是什么鬼话。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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