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旧就这么坐在他的身旁,拉起了他的手,盯着他手指已经干涸血迹的位置看。

        在担心他吗?

        但随着时间过去,他盯得时间越来越久,没有动手,舒星未的心底浮现出一丝异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其实也不用包扎,只是小口子而已,”他安慰道,“你看,现在已经都不流血了。也结痂了,只要不碰水,很快就没事了吧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宴旧垂下眼,一言不发。

        下一刻,他突然拉起他的手,抬到自己唇边。

        舒星未一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立刻想抽回手,但几乎是立刻,一股温热的感觉骤然包裹了他的手指。

        柔软的、潮湿的舌头卷起他的指腹,粗粝的舌苔细细研磨伤口,即使是已经开始愈合的位置,也因为这样的触觉而诞生了难以忍耐的痒意。

        舒星未浑身一颤,下一刻猛地抽出了自己的手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要做这种事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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