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小贝被彻底关在了顾颂那间宽敞得近乎空旷、奢华得令人窒息的卧房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巨大的落地窗被厚重的丝绒窗帘遮挡,只留下缝隙透进微弱的光。空气里永远弥漫着e和一种属于顾颂的、冷冽的松木气息,混合着小贝身T那独特的甜腥花香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张巨大的、铺着昂贵丝绒床单的床,成了小贝唯一的栖息地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像一只被豢养的金丝雀,只不过笼子是h金铸就,而豢养的方式,是永无止境的JiA0g0u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是在被顾颂C弄,就是在等待着他下一次的降临。

        身上永远只穿着一件月白sE的、丝质的睡裙,轻薄得近乎透明,g勒出她纤细的曲线,也方便顾颂随时索取。

        偶尔,当顾颂处理完堆积如山的公务,带着一身疲惫和尚未消散的冷冽回到卧房门口时,他会停下脚步,并不立刻进去。他喜欢站在门边,像一个审视自己最珍贵藏品的收藏家,静静地看着房间里的景象。

        小贝通常只是安静地坐在床边,或者靠在巨大的枕头上,望着窗帘缝隙透进来的那一点微光,眼神平静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茫然。月白的睡裙衬得她肌肤愈发苍白,像一尊易碎的瓷器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时候,顾颂心底那GU恶劣的掌控yu就会悄然升起。他喜欢打破这份虚假的宁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贝,”他的声音不高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穿透力,清晰地砸在寂静的空气里,“撅起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小贝的身T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。她缓缓转过头,看向门口那个高大的身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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