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这剧情……这么nVe的吗?】一个冰冷而自嘲的念头在她心底滑过。

        昨夜身T的剧痛还未消退,手背的伤也隐隐作痛,现在又要为莫须有的“碍眼”下跪道歉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她的身T,早已被刻入了“绝对服从”的指令。大脑的指令尚未完全下达,膝盖已经先一步弯曲,“咚”的一声,重重地磕在了冰冷坚y的地板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垂着头,视线落在深sE的地毯花纹上,声音平板无波,听不出任何情绪:“白小姐,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白月看着跪在自己脚边、姿态卑微的小贝,眼中闪过一丝快意和恶毒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冷哼一声,非但没有接受道歉,反而向前一步,穿着JiNg致小羊皮高跟鞋的脚,带着十足的恶意和力道,狠狠地、JiNg准地踩在了小贝放在地上的、那只带着淤青的右手上!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……”一声短促的、压抑到极致的痛呼从小贝紧咬的牙关里溢出,随即被她SiSi咽了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尖锐的鞋跟碾在已经受伤的骨节和皮r0U上,剧痛瞬间席卷了整条手臂,让她眼前发黑,额角瞬间渗出细密的冷汗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她没有动。没有挣扎,没有哭喊,甚至连身T都没有因为剧痛而蜷缩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只是维持着跪姿,头垂得更低,仿佛那只被踩得变形、痛到麻木的手不是她自己的。只有那瞬间绷紧到极致的肩线和微微颤抖的睫毛,泄露了身T承受的极限痛苦。

        顾颂的目光落在白月踩着小贝手背的脚上,又缓缓移到小贝那张因剧痛而更加苍白、却依旧平静得近乎麻木的脸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深邃的眼眸里,没有愤怒,没有怜惜,反而掠过一丝极淡的、玩味的探究。像在欣赏一件有趣的、正在承受压力的物品的反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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