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次吵架这厮便闷闷的说,本来他可以有很多朋友的,被她弄的一个都没有了,不赔他就算了,还凶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凶的狠了,这厮还会掉眼泪,在外面想让这厮哭都找不着机会,在七情六欲锁里已经不知道弄哭了他多少回。

        没办法,生活中难免会有摩擦,各方面的,习惯啊,亦或是别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每次都以他哭,她哄为结局,那时候他小,很是可爱,莫要说哄了,天上的星星给他摘了都行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嘛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上下打量了这厮一眼,正漫不经心抽着烟,偷听她的心里话,没听着想听的答案,长睫毛扇了扇,一双黑白分明的瞳子望向她,“现在不可爱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可爱个头啊,不可恨就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余玉念在这厮是个小可怜,没有一个好童年的份上,勉强没给他计较,只挤了挤他,道:“往那边坐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不忘白他一眼,“你好意思吗?一个人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魔修当真往旁边坐了坐,给她留了一小块的位子,那不得行,余玉坐进去之后拼命的挤他,反客为主,自己坐大头,叫他坐一个边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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