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玉试探性的邀请,邀完脱下手套咬破指头,滴了一滴血在剑锋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桂月剑愿意,这血便能滴进去,如果不愿意……

        那滴嫣红笔直的顺着剑身流了下去,与脚下的土地融为一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吧。”看来还是没解气的意思,余玉有些失望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擦完了剑,叹息一声将帕子折起来,塞回储物袋里,一双手套亦然,“有空我再来看你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不能光桂月剑有脾气,她也要晾它几天,此后三五天不来,看看它会不会回心转意。

        余玉站起身,抬脚往回走。

        风刮的更大了,吹得桂月剑上的玉坠擦过剑身,呜呜声大盛,像是小孩子闹别扭,以哭的方式挽留她似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真是小孩子闹别扭,以哭的方式挽留她就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余玉不禁怀疑桂月剑的心是不是冷的?暖了三个月也没见起色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深吸一口气,加快脚步朝大门方向走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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