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不知道你要吃啥,你看看菜单,自己点就行。今天我请客。」
何欣欣笑YY地看她。柳琪也挤出一个客套笑容当回复。她坐到对面的位置,不知道对方能否看出自己的憔悴来。
她昨晚熬了个大夜,坐在书桌前,一整晚只写了五十个字,但又因为cH0U了太多的烟,躺在床上也是乾瞪眼,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,才JiNg疲力竭地睡去。
出门前柳琪草草洗了把脸。镜子里的人脸sE因为熬夜而蜡h,满布血丝的双眼被黑眼圈围着,因为困顿,只接触到一点yAn光就眯了起来。以前在局里,有嫌疑人说被她眯着眼看一会儿就心里发毛。
这个说法突然冒出,柳琪却只想笑,她看着镜子里顶着一头淩乱短发、就差把「无业」两个字写在脸上的nV人,心想要不还是戴个帽子吧。洗头肯定来不及了。
没有人想在这种时候见到旧同学。
但何欣欣约她出来见面的原因足够新奇,一个立志从此以後要靠写谋生的前员警某种程度上很难拒绝。柳琪反正是这样想的——自己现在什麽也写不出来,那倒不如去现实里取材。
服务员走到桌旁,柳琪摆了摆手,说自己刚吃了早餐,要杯开水就好。再摄入咖啡因,她怕自己会猝Si。
这个念头冒出来时,柳琪自己也愣了一下,她什麽时候变成惜命的人了呢?
她才31岁,之前的7年时间里都在跟会取人X命的罪犯打交道。害怕、顾虑这样的词,并不怎麽经常出现在她的词典里。
说来说去,都是刘思桐的事情改变了自己。想到这里,柳琪咧嘴苦笑。但何欣欣不知道她这些心里活动,两人例行地寒暄了几句近况,留长卷发的nV人双手合十,前倾身T,询问柳琪能否帮这个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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