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真的还不知足吗?有这我这样的靠山,你还要什么!啊?龚柔慕,你还要什么!!”
他的怒吼震得她耳膜生疼。透明的口水从龚柔慕被迫扬起的嘴角流下,还没来得及断开,就又被重力扯成一条银线,“要是他们知道你这张皮囊下是这副嘴脸……他们还会这样求你吗?你还是那个名声大噪的恩画家吗?”
“你承认也好,不承认也罢。这就是现实,小慕,你改变不了的,你就活在这样的泥沼里,乖乖听话,别闹了。”德瑞克软下语气,松了手掌,想要紧紧抱住她,就像以前一样,紧紧抱住她。
他松开抓着她头发的手,竟想顺势将她抱住,企图将这具反抗的身T重新r0u进自己怀里,回到过去那种掌控一切的安逸中。
但龚柔慕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了他。
“德瑞克,”她一字一顿,每个字都像淬了冰,“我的目的很明确。从今以后,我不会再来。”
那句话成了引线。德瑞克最后的理智被彻底引爆。
清脆的耳光像一道惊雷,他甚至没有停歇,失控的愤怒化作一连串急促而羞辱的拍打,落在那具他曾占有的身T上。
“跑?跑哪去?你以为你真的跑得了吗?我是你老师,我为你做的一切事情是——”
“够了!”龚柔慕打断他,瞪着红红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他,用头皮被扯起的脸庞,“别再为你做的那些龌龊解释!我再说最后一次,不放我走,你也别想好过!!”
她用那张被扯得生疼、布满泪痕的脸庞,恶狠狠地瞪着他,像一匹即将噬主的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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