德瑞克的声音甚至不需要说出口,它就像地下室里的尘埃一样,早已渗入了她的呼x1。她绝望地吞咽了一下,滚烫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,捧着调sE盘的小手开始发抖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这一次,不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那片盘踞在房间角落的Y影,忽然动了。德瑞克从黑暗中走了出来。在龚柔慕的记忆里,这个过程被拉成了一段无限慢放的默片。先是鞋尖,然后是K腿,最后是他整个人,一点点地被那束唯一的光照亮,也一点点地,将那束光吞噬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还没来得及反应,一只g燥、温热的手掌就落在了她的后颈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成年男人的手,粗糙,带着y茧,与孩童柔nEnG的肌肤形成了令人战栗的对b。那只手并没有安分地停着,而是开始缓缓地、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摩挲起来,像是在r0Un1E一块柔软的陶土,要将它塑造成自己想要的形状。指缝压下来,挤压着她细nEnG的皮r0U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师……”她不舒服地扭动肩膀,那声呼唤细若蚊蝇,更像求饶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?”男人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沉的回应,带着安抚的意味,可手上的力道却丝毫未减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弯下腰,将她小小的头颅固定住,把脸凑到她的颈窝处,深深地嗅了一下。带着青茬的下巴贴着她的皮肤,那是一种混合着微痒和刺痛的诡异触感。她能闻到他身上烟草和须后水的味道,一种完全属于成年男人的、侵略X的气味。

        恐惧像藤蔓一样缠住了她的心脏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再也捧不住了。那只调sE盘从她颤抖的手中滑落。边缘撞击地板发出“咔”的一声脆响,随即,混合着粘稠油彩的一面“啪”地扣在地上,像一滩无法挽回的错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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