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是闭上眼,抬手攀上高献的肩,吻上去。
男人也回应着这个吻,用力地把她抱住。他像是在吻一个要离开的梦,又像在把她吻进身T最深的地方。他吞咽着她呼出的气,卷入自己的x腔深处,那些温热、甜润、柔软的东西,全被他抓住,攥紧,吞掉,不许她走。
良久,高献才缓缓松开。
他们呼x1都乱了,像带着一点失控颤音的琴弦,在静默中一下一下泛着颤。
可高献眼睛还是Sh漉漉的,他的瞳孔是绿sE的,不那么深的绿sE,像沾了雾气的草叶——有点涩,又有点脆弱得不堪碰触。
他眼里的绿暗了下去,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压进深处。
龚柔慕移开目光,准备起身。他却拦住她,手指有些用力地扣在她手腕上,像一只咬住猎物尾巴的狗,Si也不撒口。
“说走就走,说不回来就不回来,连句像样的解释都懒得给我吗?”
她盯着他看,轻轻反问,“我需要给你什么解释?”
高献笑了一下,很轻,像自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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