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眼里还有恐惧吗?好像没有了,只剩下疲倦,和一点像在挣扎呼x1的本能。
那让我更觉得,他不该待在这里。
他好像还有些半梦半醒着,我坐到他床边他也没骂我,只是像失语一样看着我。
「怎麽了?还没睡啊?」
他没平时那样尖锐,老实说我还真不习惯。
是还在想刚才递出的那张卡片或那杯酒吗?
曾曜宇,其实你没真的杀过谁,那天的板机——是我扣的。
你要活着,就不能太过乾净,至少,在这里。
我的手不知怎的贴上他的背,他还是什麽话也没说,只是任我把他收进怀里。
这是转化的过程,我知道,我也这样过,
先否认、再麻木,最後才能像没事那样笑出来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