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烊後的声音总是很安静,只剩咖啡香还悬在空气里,假装着还算正常的日常。
铁门拉下,锁扣上,店里的灯只留一半。
二楼b一楼更安静。
曜宇在隔壁房间睡着,他还是睡得不安稳,翻身时会悄悄皱眉。
那种表情,看得我想起太多夜晚。
杨叔搬了一瓶威士忌上来,没问谁,要不要。
这里从来不需要问。
「你确定他能撑下去?这里可不是一般人能踏进来的。」杨叔低低地问。
我没回答,只看着杯里的酒。
几秒後,有人笑了一声,不知道是谁,可能是坐在一旁沙发的医生吧,
那个总是巧妙利用手术杀人的人,笑声里永远带着让人不舒服的冷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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