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见他没了声息,急忙去摇他,他嗯了一声,翻了个身复又沉沉睡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起身往门外跑去,他迷迷糊糊地喊着我的名字,又抓住我的手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用力挣脱,最终手上的力度终於小了些,我便出去找了御医。

        之後的事情,我记不大清了。只记得我在床边守了一夜,彻夜未眠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在病榻上度过了痛苦的两天。我不时闻得他的SHeNY1N声,总觉得心如刀割,也越发痛恨自己先前的妇人之仁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环着我的腰,气若游丝地道:「若非你的药,我可能已经Si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一阵剧烈的咳嗽之後,他续道:「别想太多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我沉默不语。即便身中剧毒,他还是知道我在想什麽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我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,所以我给他喝的,不过是普通的解酒药而已。

        至於为何他并未Si去,许是因为毒药剂量计算有误,或者我的解酒药真的误打误撞救了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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