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朱棣的功力对付这残军绰绰有余,对方还保持着冲锋的姿势,喉间却已绽开一线嫣红,如断线木偶般栽倒在地。利剑归鞘时发出清越的铮鸣,朱棣拂了拂衣袖,拥紧怀内的朱允炆,深知此地不宜久留,即使没有漠北的势力,也难免存在其他人安下的眼线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日过后,燕王主动向太祖请缨以出征漠北,不到一年就大获全胜,几乎不费一兵一卒招降了北元主力。归来那日,朱允炆跟在父王和皇爷爷身后,遥望远处玄甲军阵如黑cHa0分涌,四叔策马穿过凯旋门,众人欢呼,迎接他的凯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臣,幸赖天威。“当他穿着铠甲,站在自己面前,朝着太祖单膝跪地时,肩头金猊护甲闪着铿然的亮光,何其意气风发。

        朱允炆好似做了个漫长的梦,梦里是和四叔十几年来相处的点滴,直到最后的翻云覆雨,他在乾元身下辗转承欢......

        他陡然睁开眼睛坐起身来,却发现自己睡的地方正是东g0ng的寝房,这原是父王的g0ng殿,立储后就正式成了自己的住所。

        身上衣衫俨然,但穿戴整齐的亵衣底下,白净的肌肤痕迹未退,浑身上下都难忍的酸痛,尤其是下身不可言喻的那处,和后颈处被咬破的疼痛都在提醒他,一切都不是假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朱允炆紧张的闻了闻自己身上,因临时标记信息素只存在于后颈压制坤泽的躁动,他身上没有留下任何关于朱棣的气息。

        朱允炆一直被当做中庸来培养,对坤泽的很多事情都一知半解,结果他却成了坤泽,内心再难接受却也不能奈何。

        坤泽刚发育的身子又太多不定,太医颤颤巍巍地检测皇太孙的脉络,确认太孙的金贵娇躯只因守孝疲惫又经历yuNyU之事后耗费过多心神而晕倒了一天一夜后,除此之外没有太多影响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为太孙讲述了坤泽护养身躯和避孕的大T指略,随后留下一包布匹包裹的草丸,自知已解释清楚,正yu告退。又被叫住:“这是什么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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