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好气地看他演戏:「医药箱在哪里?」
「现在许先生是良心发现,要帮他的教练包紮伤口?还是他单纯只是想知道医药箱在哪里然後就把他教练丢在那里,面对冷冰冰的医疗器材呢?」
他懒得搭理,凭着记忆走到另一间房间。果然医药箱还放在桌上,顺手将它拎过来,抓住对方手臂,乾脆利落地把碘酒往伤口上倒。
「嘶——」
对方猛地x1了口气,碎碎念总算消停下来。
许佑宇看着他因痛而绷紧的脸,心头一滞,下手不知不觉放轻了力道,专心用棉花bAng替他清理伤口。
短暂的静默间,只剩下碘酒的气味和呼x1声。
他懒得跟汪昱辰说话,俐落地替他处理完,便将医药箱关好,将桌上的垃圾收拾乾净,起身yu走。
汪昱辰的手却在这时搭上自己右肩,不轻不重捏了几下。他不知道对方作何居心,又或只是单纯手痒到处乱碰,许佑宇没好气地瞪他一眼。
「欸,」但对方笑容和平常不一样,他甚至怀疑自己看出一点点真心:「谢啦。」
隔天许佑宇推开健身房的玻璃门,一边更衣一边挑音乐,并决定今天练x。将手臂靠到墙上,身T转向反方向拉伸x部一边挑音乐,尔後戴上耳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。
想起前两天都有个人在旁边叨叨絮絮,确定今天没看到那席身影、不会有人来打扰自己时,总觉得有哪里不太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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