晨光洒入了卧室,映在了凌川的身上,温暖的光一寸寸吻过作业激战留下的痕迹。
不同於室内的寒凉,早间的光线带着温和却明显的热身上的疼痛还未散去,sIChu传来阵阵难以启齿的麻痒。
凌川被红sE的绳子绑在了床上,双手被反扣於身後,柔软的床单蹭过,带起一波又一波的快感,激得他全身sU软,而昨夜疯狂的xa又令他全身酸麻,失去了挣扎的气力。
两只修长的腿此时被迫分开,露出了置於腿间的洁白尾巴。
兔尾随着马达的震动轻颤着,凌川泛着薄红的脸此时埋於枕间,口中不断溢出SHeNY1N,g的在一旁换衣的半晨有再来一次的冲动。
可迫於时间压力,他终究只是附在凌川红透的耳边说:「等我回来。」
凌川抬起早已别的通红的脸,他此刻被无边的快感和羞耻刺激着,凉风不断拂过他门户大开的腿间,提醒着此时他是以一个下流至极的姿势任人摆布。
彻夜的1令他此刻无b的敏感,腿根时不时的cH0U搐着,就连身前的男根也不停的流出y1UA。
他狠狠的瞪了半晨一眼,然而乘着水光泛红的眸子此刻时不到任何威慑力,只让人觉得他可怜至极,他早已沙哑的嗓子发不出任何的话语,只能不断的喘着气。
半晨按了按他身後的兔尾後,便再次挂上职业的微笑,转身离开了房门并反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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