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怀霖正在思考一个人生大问题,这个问题就是——
「是不是只要日子过得太过顺遂就必须栽个大跟头?」
乐极生悲说的就是他现在的处境。
至於为什麽会有这麽痛的领悟呢?这时间还得回溯到半小时之前,他和家人们吃完饭後正准备要返家,手机忽然收到讯息,说是他洗的相片好了,可以去领,因为距离很近所以他便和孟羡谚及父母说:「我等等再搭捷运回家,我先去领个相片。」
父母没什麽不放心的便让搭上孟羡谚的车子走了,孟羡谚临走前不放心的叮嘱他不要乱走。
「对了,你的这个记得收好。」孟羡谚将不知何时掉落的紫sE护身符交给他,修长的手摩挲紫sE绒布,「你的这个护身符还满特别的,又是崔姨求给你的吗?」
「欸,奇怪,什麽时候掉了?」崔怀霖顺手接过,对於不知何时掉落的护身符也是一头雾水,「谢啦哥,你也知道我妈就喜欢这些奇怪的东西。」不知是不是平常在孟羡谚面前常常吐槽崔母的迷信,导致他也不敢和孟羡谚面前说自己最近发生的「奇妙」改变。
毕竟自己当初可是信誓旦旦的说自己可是科学主义,绝对不会相信这些有的没的。
孟羡谚面带笑容地并未多加过问,拍拍他的肩膀,「好啦,你自己一个人要小心,注意车子,不要乱跑,有事给哥打电话知道吗?」
「知道了羡谚哥,我又不是七岁小孩。」他摆摆手,目送车子离去後才戴上耳机迈步走向相片馆的方向。
他将这几天把学弟、薛澐卿、班导拍的照片整理後送去相片馆洗出来,有他的独照也有许多自己队友正激烈防守或是进攻的照片,虽然说手机很方便,但他更喜欢将相片拿在手上的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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