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然要怎样？」他双手一摊，「你有别的选项吗？」
她看着他，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忽然涌上，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她感觉他们就像被在海上遇难的人，只能抓住一块不太牢固的木板，试图让自己活命。那木板或许随时会断，但他们依然Si命抱着。
因为那是唯一能抓住的东西。
在那之後，他们的日子清闲的像是在一场不会醒的美梦之中。
外头依旧嘈杂，狗仔追着他们跑，新闻标题一样耸动，但她却像被他藏在一个安静的角落里，隔绝了所有声音。
某个清晨，天气忽然转凉，她把外套裹紧，坐在河堤边，看着天空一点点亮起。风从水面吹来，带着刺骨的凉意，把她的发丝吹得凌乱，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拨，却怎麽也控制不住。
「你不怕吗？」她终於问出口。
他听见时正慢慢走过来，因为前阵子受过伤，他的步伐还带着一点不明显的踉跄。可他像是完全不在意，只随意把手cHa在口袋里，朝她坐下的方向走去。
「怕什麽？」他弯下腰，替她把被风吹乱的发丝理到耳後，眼神里透着几分笑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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