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公,放开浮图,浮图就当今晚的事从未发生过。”
“这样还能当作未曾发生过?”巫越嗤笑,“浮图,你有时候真的很狡猾!”
这从何说起!墨非绝不承认这个指责。
他道:“主公,浮图以为主公更看重的是浮图的才华。”
“浮图的才华举世无双,本王自然看重,若非惜才,浮图恐怕早已成了本王的卧榻之宾了。”
“既然如此,主公为何不继续珍惜浮图之才?”
“本王可以纵容你任何事,唯独不能容忍浮图倾心于他人。”
“倾心于他人?这从何说起?”墨非感觉自己有点冤。
“栖夙。”巫越嘴中突出两个字。
墨非叹了口气,道:“主公,栖夙先生与浮图只是普通朋友,身为男子,如何倾心于另一个男子?”
“有何不可?”巫越用拇指摩挲起他的下唇,道,“本王就倾心浮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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