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浮图品性,本王十分清楚。”
“日久才能见人心啊,主公。”
巫越气结:“有你这么贬低自己的吗?卿为本王所作的,难道还不足以抵一座宅子?”他说得有些咬牙切齿,暗道送个东西怎么就这么艰难呢?
“主公,您已经赏赐过了。”墨非淡淡道,“浮图献上三礼时,主公就赏赐了钱粮和田地,后来每月又陆续有各种财物的封赏,较之他人,浮图已宠之过甚。”
“可是,田地被你低价租赁给了贫民,财物被你换成粮食衣物救济难民,你自己还能留下多少?”
“对浮图而言,主公的恩已领,至于那些财物如何使用,应属浮图个人的事,即便浮图花光了所有积蓄,亦不该由主公费心。”
“你!你真是不知好歹!”巫越首次产生了一种有力无处使的感觉。
“主公谬赞。”
“……”巫越纠结地望着他。
墨非面瘫依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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