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楠笙感觉身上的疼痛感在这一瞬间消散,坚定地答道:“带我去见他。”
“好。我代表整个武当向你致谢。”那人弯腰行礼,“还有我的师兄。我们走吧。”
揽梅台。
万籁俱寂,仅余滴血声。
言静臣持剑缓缓前进,他的孝衣上已绽出了无数朵梅花,仿佛一幅新绘成的美丽画卷。
暮淮本就是凄凉之剑,染上了血后,那抹惨白更加突兀,更显萧瑟。
他就这样任由暮淮剑滴着血,走到了那群穿着武当道袍的人面前。
这些武当弟子看起来与“静笃”二字丝毫搭不上边,眼中藏不住恐惧。然而言静臣没有心思去多想,将手中利剑刺入了其中一人的心窝。
一剑,致死。
言静臣明知这些武当弟子听力丧失,但还是吼道:“我言家只为坚守一城净土,不问梁阳朝政,不篡位争权,但拜世间所赐,尔等道士邪念不散,觊觎一卷乐谱,毁去百年安宁!当诛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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