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耕云手里还拿着物证,无话可说,只好加快动作,亡羊补牢。
朱雁看着他勤快的样子,眼底闪过忧虑和怜爱。她削了个蒜头递给儿子,说:“我们问你的情况,你不高兴啊?”
严耕云没有不高兴,他是心虚,他说:“妈,我还不至于敏感成那样吧?”
朱雁怪他:“谁叫潼潼问完你男的女的,你就不说话了呢?”
严耕云:“……”他怎么说啊?那能说吗?他这都还是混乱的,说不了。
所以他只能扯点善意的谎言:“没有不说话,刚在想事情。”
朱雁问他在想什么,严耕云经验丰富,拿工作来挡枪,说:“我刚接了个单子,明天要上客户那儿去……”
然而客户是李霖,跟王醒也没什么区别,严耕云哽了一下,又才说:“额,所以,我在想还有什么要准备的。”
不过朱雁不懂他的工作,挺好忽悠,不疑有他道:“好吧,那你准备得怎么样了?”
严耕云其实根本不用紧张,但他杯弓蛇影,没办法,还煞有介事地产生了一种混过去的错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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