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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可到了这个年纪,体会到了安慰的苍白,严耕云干脆直接行动,他说:“那我去了,有任何事都会给你打电话的,没有电话就是没事,挂了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要不是情况紧急,王醒舍不得挂这个电话,被人关心的感觉温暖而美妙,而当困难或问题有人可言说时,它其实就已经落了地,不再是一团不断被想象放大的不确定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去吧,”王醒说,“保护好自己,我爸要是实在不听你的,你就等我过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严耕云应完声,又喊了他一声:“王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那边回道:“嗯?”

        严耕云叮嘱他:“你过来不要闯红灯哈,违法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王醒终于笑了下:“不会的,我是良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就行,挂了良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四分钟后,严耕云拐上紫藤花连廊东边的水泥路,看见百米开外,有个穿白色套裙的女生在前面跑。

        严耕云往前跑了片刻,感觉那好像是胡珊珊,他扯起嗓子喊了一声,然后不出意外,那人果然停下来转过了身。

        胡珊珊看见他十分惊讶,上气不接下气地说:“严工,你怎么在这里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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