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醒才没工夫理他,大拇指在屏上往右一抹,回到主页上补消息去了。
然而无独有偶,他有个买方的小群里,在讨论的市场最近的黑马品种之中,却又有这个水族概念。
当中有个公司,叫顽世文化,风头是最胜的。
王醒看了眼它近年的大事件截图,先是增资,后是并购,有挺明显的资金入局和炒作倾向。
不过看群里有几个人跟着讨论,说他们也进了造景坑云云,还有展会给他们送票,因为一个什么造景比赛,今年刚好就在本市。
当时王醒也没太留意,这是一个资讯传播异常高速的时代,尤其是那些吃喝玩乐的东西,而当身边的人都开始谈论一样东西,那侧面说明,它很快就会烂大街了。
然后他手机跟着就响了,是党丽萍打来的。
王醒接了,喊了声妈,听党丽萍在那边哭了一会。
她中年丧子,极度悲痛,正在歇斯底里地挖掘王昱去死的原因,好像没有那个原因,他就不能死一样。
但是谁在乎呢?王昱不在乎了,王醒也不太在乎。
王昱这么极端,王醒有点失眠,有时也会想他,但却很诡异的,并不觉得意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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