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对姜雪宁说:“雪宁,你没有药理的学识,要照顾人又要找食物充饥,如何能将两人都照顾的那么好。
何况居安兄生病还有逢雪天就犯的离魂症。”
谢危补充道:“说来奇怪,自从山上下来,我的病症渐渐好了。失眠梦魇也很少再犯。”
张遮听完又记录下来。他光说还觉得不够,画了个简短的图,将两人描述的山洞场景画出来。
画里头有竹床,有两个石炉,有食物。连洞外的野山猪都画了出来。
张遮指着画,沉声道:“就算里头的东西是前面的猎户留下来,为何在你们两人的记忆里,竹床的竹子都是鲜绿色。
你看这些食物,你一个未及笄的小姑娘,如何能找到这么多食物?
其中还有冬笋。雪地里,冬笋并不好找,挖出来也非易事。你在乡间从未挖过冬笋。
若是居安兄挖的,他第一天就生病,如何能挖这些?
你们提到共同对付的野山猪,你们都记得有很多血,可你们都没有受伤,那血是谁身上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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