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面露悲色,叹道:“是啊,这半坛的量太少了。等我换一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张遮连忙起身,按住姜伯游,要去帮忙抱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三堂侄不知就里,道:“叔父,我们不喝了。半坛留给您和张伯父喝就够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话音刚落,两位哥哥咳嗽连连,对他挤眉弄眼,阻止他再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张遮装作不知,将酒放回柜子,重新拿来一坛。气氛又热络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谢危起了疑心,那酒拿出来后,姜家人的表情都很不自然,姜伯游那两位侄子更是刻意在活跃气氛。

        待席散了,谢危去恭房,听见里头在说话:“弟弟,下回不要这么鲁莽了。那酒是女儿红。你提都不要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姜伯游的三堂侄还没明白,另一个声音说:“叔父当年酿了三坛,那半坛是去年宁妹妹定亲时挖出来喝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坛给她出嫁带去了,还有一坛埋在地底不会再挖。你懂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三堂侄傻傻地接道:“女儿红变成了花凋…”后面的话被他两位哥哥捂住嘴,再无声响。

        谢危听到自已想要的答案,就转身就回到饭厅。厅里空无一人,桌面都收拾干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