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完午膳后,姜伯游和张遮陪谢危散步,让两人诧异的是,都不用他们带路,谢危很熟悉姜府的格局布置。
莫说是他们,谢危都很惊讶,他连庭院的花会开在几月份都能猜着。
他不但知道,还会无意识说:“凉亭顶上的凌霄花开了吧,花开的时候像一片火红的云,灿若云霞。
后院的木芙蓉花谢了吗。那花粉白相间,清丽动人。
奇怪,贵府的中堂不是挂山水画的吗?怎么四处都不见一幅画?”
后院?木芙蓉就种在姜雪宁的闺房前一片墙边。
这话让姜伯游同张遮汗毛直竖,正经人家都不会提起别人家的后院。谢居安连里头种什么花都知道。
可奇怪的是,翁婿俩对视一眼,只感到惊骇,却生不出半分火气。
等逛的差不多,谢危才问:“姜大人,贵府有人擅长绘画吗?”
姜伯游脸上闪过一丝黯然,恭敬道:“谢大人,没有。”
谢危将姜伯游的异状记在心里,不动声色换了其他话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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