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充满荷尔蒙的身材平日都会令人血脉贲张。如今对中了春药的姜雪蕙简直是巨大的冲击。
她感到鼻子一热,赶紧用手背一接,是鼻血流下来了。
谢危还在说:“我身上凉,你燥热的话可以贴着我。就像你当初在马车上那样,可以降温。”
他不提还好,一提这事姜雪蕙简直要暴走了。
她胸腔的愤怒瞬间取代了欲念,什么圣人,什么君子,这分明是下流胚子。
男人一旦想骗你上床,平日口齿不利索都能变得口若悬河。
甜言蜜语都是小菜一碟,他能从社会学到人类学将床事升华,认真你就输了。
她怒从心头起,恶向胆边生。咬牙切齿道:“是你逼我的。”
姜雪蕙扑上去,谢危以为她愿意了。正高兴就觉得脖子一痛,接着全身发麻。
她是扎针将他放倒在软榻上,找出平日拉伸用的布条,将他的双手绑在软榻的架子上。
偏生他还笑吟吟,姜雪蕙气不过,拿出他的腰带绑在他的眼睛上。然后将书桌上,小几上插的月季花都抽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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