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危抱住她道:“娘子,早点成亲吧。再这样下去。我会憋出毛病。”
姜雪蕙推开他道:“那就不要见面,我去杭州好了。你见不着我,就不用想太多。”
谢危道:“不准。你不能离我太远。相思病甚难熬,我会失眠受惊,那你不是白给我调理了。”
姜雪蕙本来就是逗他,闻言勾唇一笑,“那你可要安分一些,不然我会跑的很远很远,让你找也找不到。”
谢危不喜欢听到这话,他又上前搂住她,摸着她的手,坏笑道:“你觉得这里环境好不好?今日布置你可还满意?”
姜雪蕙道:“挺好的。环境清幽,空气新鲜,满山春色。很适合踏青,下回可以带妹妹她们过来。”
谢危说:“那不合适,我是特意为我们成亲后准备的。你看这里四处空旷,春夏都可以来这里赏景和玩耍。”
姜雪蕙没明白,谢危在她耳边低吟:“《诗经》里的《郑风·野有蔓草》。”
姜雪蕙以为他说的情诗,他又道:“《召南·野有死麕》”
姜雪蕙面红耳赤,她终于懂了,这是描写男女野外…她羞的捂住脸颊。
偏生他还不放过她,以为她不懂,在她耳边补充说:“我想在阳光下看清楚你,吻遍每一寸肌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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