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天薛远的日子很不好过,各种弹劾的奏折冒了出来。将薛家做过的腌臜事都提了出来。
小到霸占良田,欺压百姓。大到卖官鬻爵,倒卖通州兵营军械,豢养私兵。
苦主接二连三冒了出来,往日唯唯诺诺的贱民,都变成了不怕死的勇土。充足的人证物证一应俱全。
在谢危有意引导下,弹劾的奏折里不拿燕家说事,只重点关注薛家的财富从哪里来。
还细数薛家的权势下,出了多少迫害朝臣,扰乱朝纲的事情。
薛远被朝臣围攻,脸皮再厚也撑不住。何况证据确凿,他嘴皮子再溜,无法在铁证如山下抵赖。
昨晚天牢出事,牢里折损了一半兴武卫,已让薛远暴跳如雷。
得知是内阁大臣们的计策而不知会他,让薛远很是恐慌。
待听闻沈琅派他去剿匪,薛远以为沈琅有心帮他。他急需立功,早上接到消息,中午就领兵出发了。
昨晚沈玠接到消息后,立即就赶去药铺找人,正好薛烨醒来了。
薛烨怕被家人发现他私自带人去天牢的事,就由沈玠派人同家里说他夜宿在沈玠王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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