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伯游心里嘀咕:“从前怎么没觉得谢居安的笑那般刺眼,像头狐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姜伯游很心烦,自打除夕招呼谢危住下了,次日他就让护卫送日常用品过来,整一个新年假期都待姜家不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在姜伯游家今年没招呼太多客人,不然都不知如何解释谢危住他家的事情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更可气的是,他缠着蕙丫头就算了,连他护卫剑书都盯上蕙丫头的贴身丫鬟玫儿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主仆一个模样,天天围着她们转。

        蕙丫头和玫儿去店铺派红包,巡视查账,谢危和剑书都要跟着,还去店里拿了不少好衣袍来穿。

        虽说都给足了银钱,可定制版最好的几套全被谢危拿下了,气的蕙丫头差点当众追打他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些倒也算了,连张家请了官媒上门,带来庚帖和彩礼,他都要蹭上来,将自已的庚帖和一个盒子一块送上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同张家谈妥,交出了姜雪宁的庚帖。姜伯游才打开盒子一看,里头是厚厚一叠地契和屋契。

        吓的他赶紧盖上,但庚帖和盒子都死活退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姜伯游看着一脸羞涩的谢危,咬牙切齿道:“居安,两家都没有商定,你为何要强人所难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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