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蕙姐儿就不能再耽误了。她这样能耐的孩子,去小门小户委屈了,高门大户又人多事杂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同位高权重的谢危可算是取长补短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你不说谢危为官清廉吗?蕙姐儿给他挣钱,他能给蕙姐儿借势。这互助的关系比情爱关系还要牢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姜伯游被孟氏说的有几分意动,他道:“可是居安日后的官位在我之上,他年纪也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孟氏指着红纸道:“大八岁也不是不能接受。至于官位,他若对蕙姐儿不好,他一个人还能扛的住我们一大家子?

        你现在只需要搞清楚一件事。其他可以慢慢了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姜伯游看着妻子,孟氏严肃地说:“他的身体是否正常。你想他不近女色到底是真的,还是另有隐疾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事才是关键。我可不愿女儿将来守着个废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姜伯游无语了。再度想起马车上的画面,这回他心平气和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姜伯游只想当时谢危有反应没有?该怎么才看出他有没有问题呢?

        那时蕙姐儿说的两个字,是指谢危的胸膛还是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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