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显埋汰他:“这几个月你轮流穿这三套衣服,再好看都看腻了。你还将它们分拆成八层来穿,至于吗?
况且都夏天了,你穿着不热吗?”
谢危瞅他一眼:“我怕冷。”
吕显感觉自已有被狗粮羞辱到。他两眼一转,怂恿他:“你倒是让那姑娘再寄多几套呀。比如照顾一下我。”
谢危冷着脸,更不愿意搭理。他若能同她开口,何至于如此。
人在京城他尚不知如何处理。人在远处,他更加要谨慎。
不然就如沈玠,一张古琴都送不出去。琴退回时还托燕临传话,拒绝的干脆利落,一点遐想的余地都不给人留。
姜雪宁今早也启程去了杭州,据说走前给燕临留了封信,深情并茂地拒绝了燕临的情意。
导致沈玠和燕临今日在课上魂不守舍,愁眉不展。
吕显也在心里吐槽。谢危吃穿用度皆要精品。但为了来日大计,每月都要亲自算账攒钱。
一分一毫都不肯放过。其他方面就宁可少用,贵精不贵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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