剑书被推到一旁,忘记给姜伯游搬车凳,还伸长脖子看戏,帘子也忘记放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还记得扶上玫儿一把,这老实丫头也吓的腿软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姜雪蕙压根没留意外头动静,她只盯着谢危胸前一只小弥勒佛像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念叨着:“怎么我丢了的绳链到了你的脖子里。这是母亲特意去为我求的姻缘如意佛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知道了,莫非你是挂了这佛像,所以才想起我的,那就更要还给我了。把它还给我,你便可以把我忘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危没有阻止她扯这绳子,他只在她耳边轻声道:“这东西不是你拿走了,我就能忘记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姜雪蕙已经昏头昏脑,哪顾得上他的说话对还是不对,她只一心想自已的东西拿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她扯半天扯不动,还挠了谢危的脖子几下。给他添了几道血痕。

        亏得她为弹琴剪短了指甲,不然怕是伤口更深。

        谢危吃痛,却不声不响。温香暖玉在怀,他知晓姜伯游在马车外虎视眈眈,便双手撑在身后,任她施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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