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想到姜雪蕙的古琴造诣如此高,他弹琴二十多年,竟比不上她。
可他心里更多是欢喜,哪怕她胜过自已,他都觉得极好。
只听谢危欣喜道:“雪蕙姑娘琴艺出色,担得起大家之名。
当年谢某自大,竟然在你面前班门弄斧。当年应该求姑娘弹奏,让谢某也能从中学习一二。”
他动容的表情早让偷瞧他的姜雪蕙看的分明。她心情很是复杂,谢危幼时不擅琴,便听他母亲的话,勤学苦练。
他收集琴谱,斫琴,长久便成了琴不离手,爱琴如命。
连那会逃难,都要死抓着琴不放。或许琴对他而言,不仅是不能输的证明,还有母亲教导的记忆。
谁知谢危下一句便说:“想必姑娘听令尊说过,公主的课今年由翰林院接手。不久后,她会挑选伴读。
夫子方面全是翰林院先生怕公主不习惯。圣上有意着选才学出众的女子为公主教学。
先前没听过姑娘弹琴,但有王先生和文先生之言,谢某便提前与圣上推荐了。
圣上会定姑娘为琴课助教,授予女史虚衔,让姑娘不必在宫中长待,却能享受女官俸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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