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兄,倒也不必如此。当年小姑娘年幼体弱,被打的头破血流还能奋力反抗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师兄说重金请了武艺师傅教导她,她亦潜心苦学。想来是位坚毅勇敢的姑娘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师兄家一直很感激你仗义相助,你别太介怀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师弟,他们过的好我就心安了。前些日我回乡,听说那人如今重病缠身,瘫痪在床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见举头三尺有神明,就该他受此劫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真是大快人心了。师兄,船来了,我们走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位官员离开一会,剑书也来了,同谢危道:“先生,船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却见谢危握杯子的手鲜血淋漓,茶杯竟已碎裂在他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眼神阴沉摄人,道:“不去了。剑书,你帮我叫刑部的陈瀛来府中一趟。刀琴,去查一下那两人的身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剑书知道陈瀛是刑部官员,此人办案能力出众,喜用阴私手段。处事甚圆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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