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位官员没看到招幌的谢危和刀琴,以为茶摊无人,见老板离的远,便小声谈起了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师兄,你可瞧见了,方才那位可是大师兄和他的大闺女。虽然穿着男装,分明就是位姑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师弟,看到了。是她,当年那小姑娘长那么大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师兄,她小时候就明眸皓齿,长大更是好看。大师兄这些年为了她连酒都很少喝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哎,能不看紧点吗?师弟,我方才不让你前去同他打招呼,就是怕他闺女看见我们会想起当年的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难怪了。还是师兄行事稳妥。这些年大师兄的职位远超你我,仍视你我为过命之交,我们确实不该让他为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啊。谁能想到大师兄能有今日的造化。都怪那老不修,身为座师,竟然有下作的癖好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与他同乡,若我早知他是道貌岸然之辈,能及时提醒大师兄,就不会让那事情发生。

        时隔多年,每次看到那孩子,我内心仍是有些愧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师兄,这哪能怪你。我们当年都是那人座下的弟子,涉世未深,实在想不出此人…哎哎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当年我未成家,见这么小的女娃浑身是血倒在地上,连做了多日的噩梦。幸亏孩子没事,不然我终生难以心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