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二女儿在很短时间就能学会各种规矩,帮家人招待客人,多亏两位女先生教导之功云云。
谢危耐着性子听完,不见姜父提大女儿。
他不由问道:“贵府大姑娘呢?最近她怎样了?先前入京,多亏两位姑娘照顾生病的谢某。
还连累蕙姑娘受了伤,她身体好些了吗?可还喜欢吹笛?”
说着谢危又怕自已太着相,含糊道:“那套发饰二姑娘用的上吧。
可还有常叫她姐姐给她梳发?让她姐姐吹笛子给她听?”
谢危说这番话时,手里正握着一枚上好的白玉印章,上面是一句诗文,刻印:日暮春山绿,我心清且微。
他一直想亲自送于姜雪蕙,但忙的抽不开身。
他寻姜伯游,也是想找个合适的话题,托姜父送出这印,还要不着痕迹。只能不断引姜伯游说话。
姜伯游面露迷茫之色,这才想起谢危上回送支笛子给蕙丫头。
他忙说:“我整日忙碌,没太留意。蕙丫头说礼物太贵重了,定是费了不少心思。我一直没寻到机会谢过少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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