剧痛让她登时从梦境中醒来,这才意识到旁边的谢危又在呓语,他不时挥舞着双手,似要将噩梦驱散。

        本来隔着两人的距离,他翻到姜雪蕙身边,这才打到她。

        姜雪蕙起身去探他的额头,果然又高烧了。她本就和衣而卧,立即下床用手帕湿了水,放置他的额头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添柴再烧些热水,去和着水囊里的凉水,试着水温合适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拿出退烧药想给谢危服下。可他比先前更加不安,头扭来扭去不说,身体随之挣扎,险些将竹床都整散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姜雪蕙无奈,她有照顾过婴儿的经验,便依样画葫芦,抱住他顺带箍紧他的双臂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轻拍他背部或手臂去安抚他,说些话让他心安,但收效甚微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还是剧烈地挣扎着,别说施针,能控制住他就不错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想起白噪音对睡梦不安的婴儿有安抚作用,就哼了几首京城儿童小调给他。

        总算他听进去了,动作停止了,呓语也减少了。姜雪蕙趁机给他喂药喂水。

        过了好久,他开始出汗了,温度慢慢降了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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