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一件非常值得自豪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但现在他也面临了一件非常麻烦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薛衣人的剑太快,角度太刁钻了。大半天时间,他的伤口还是血流不止。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就这样流血而死。

        西门吹雪喜欢白色,喜欢干净,可现在他已没有力气回到落脚的客栈,回到他那干净的天字号房间里,也没有力气走到城里去为自己找个大夫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坐在了一座土地公的神像旁边,白衣上沾了枯叶和灰,整个人看起来很是狼狈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想起了一些乡野佚闻,听说将这神像边上的泥土涂抹在伤口上可以止血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自己学过一点医术,虽然并不精通,但从他已知的医理上来讲,这简直是民间迷信,一点依据也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如果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流血而死,他大概真会试上一试。

        天已有些暗了,他分不清现在是什么时候,他的思绪也有些模糊了。他又一次看向了手边的黑泥。

        人将要死的时候,是绝不会去管什么洁癖不洁癖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手就要伸过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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