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方不败又是一剑刺在了任我行的膻中穴。紧接着任我行又是一掌打在了东方不败的肩膀上。
两个人的身上都染了血,这两人居然都是以伤易伤的打法。
任盈盈攥着拳头,咬着牙,她很想叫他们不要再打,可她知道,她不能说。
这是一场宿命之战,无人可以阻止。
战,战得昏天暗地;战,战得血花飞溅。
两个人都已身负重伤。粗重的喘息声,在天明前的黑暗里,清晰地叫人心也跟着揪起。
天已将明,晨露沾深了发梢,花园的色彩在眼前渐渐分明。当第一声鸟叫划破小院上空的时候,东方不败和任我行同时大笑了起来。
东方不败道:“任教主雄风不减当年。”
任我行道:“东方不败,你这剑法叫作什么名字?”
看向天边的一抹淡红,东方不败道:“破晓。”
如今岂非正是破晓?
任我行道了三声“好”,接着便倒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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